书的中心议题是科学与人文。记得近代著名学者王国维说过这样的话:“知其可信而不能爱,觉其可爱而不能信,此年中*大之烦闷。”②这“可爱”与“可信”不就是本书中的科人文(哲学)吗?·王国维先生*后带着这个困惑跳进了颐和昆明湖,唉,这个该死的“形而上”与“形而下”竟让这么——位带着这个烦闷走了(关于王国维自沉原因的说法很多,这里)。中国近代以来,关于科学与人文的两难选择已经过去,世纪总要给21世纪提供一些借鉴,这是撰写本书的旨意所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