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洛伊德对迷人的玛莎一见钟情,称她为“嘴唇会衔来玫瑰和珍珠的神仙公主”。爱情之火的燃烧,使他给玛莎写了一封封炽热的情书……但与玛莎婚后生活的窘困,让这位神经科医生更努力地工作——研究可卡因、研究男性歇斯底里、进而转向对精神分析与性爱心理学的深入研究,以致影响了整个20世纪的文学艺术发展进程!
本书讲述的是弗洛伊德与玛莎的情史。玛莎这位迷人的好姑娘,弗洛伊德对她一见钟情,称她为“嘴唇会衔来玫瑰和珍珠的神仙公主”。爱情之火燃烧在年轻的弗洛伊德心中,他给玛莎写了一封封炽热的情书。与玛莎的爱情、婚后生活的窘困,也让这位神经科医生更努力地工作——研究可卡因,研究男性歇斯底里,开诊所,进而转向对精神分析与性爱心理学的深入研究,成为一代精神分析学的大师,影响了整个20世纪的文学艺术发展进程。
片断:
结婚——如同前去兑换一张过期的支票
弗洛伊德离开巴黎,来到柏林某儿童神经病科医院。他打算在那里待一个月,然后去万斯贝克与玛莎相会。恋人久别之后的相见是令人神往的,何况两人在爱情的道路上经过了那么多复杂的考验。在等待弗洛伊德的日子里,玛莎还一边向往着自己出嫁的那一天,一边幻想着久别重逢的快乐。即将见面的前一大,她收到了弗洛伊德托人送来的鲜花,当然还有她盼望的书信。
我亲爱的宝贝:
今天没有什么新情况,我为至今还未能去看望你而感到生气。到现在他们(指玛莎的亲戚,他们曾经说要去柏林探望弗洛伊德)也未来找我,恐怕很可能是虚张声势而已。现在我还得忙碌一个星期,然后有几天空闲的日子。也许那时我的旅行就不会有大风雪的危险了。
我现在工作勤勉,井井有条,胆大而又沉着谨慎,以致我有些犯愁了:没有一丁点儿的刺激和奇遇,我能给你写些什么呢?只有给你说说列先生(估计为列希特海姆教授,哈默斯拉格的女婿)从布雷斯芬给我的来信吧。他叫我去拜访他的嫂子和他的一位在卫生委员会(卫生委员会,其成员均是德国医学界的开业医师)的亲戚,看来我不得不照办了。其实我真是很吝啬我的时间,从未像现在这样乐于工作。夏尔科给我留下了亲切而又循循善诱的回忆,有点像我在你身边度过那10天的感受。我感觉到我经历了一生中永难工民灭的宝贵时刻。我和同事们的交往更为自信,更加和气,也更力。应付自如。可惜我不能留下来参加本月22日开始的那个所谓的假期讲习班。哦,我的小宝贝,你有一个小小的不足:你从来未猜中过彩票。我现在感到足以好好地自得其乐一番,我还在这儿待上几个星期,然后在维也纳找一所房子,这样我们仍然可以在春天结婚,然后你我可以温习我过去了个月中刚刚学会的旅行技巧。可惜这只能是一场梦。现在我开始为明天和后天将要得到的许多吻恼火了。你等着吧,这两天我不会放过你的,如果你不听话,我会待久一些,到汉堡的往返票有效期不止5天。
但愿阿西尔(万斯贝克的花匠)会在星期六一早就向你祝贺。他会告诉你我的归期。即使是我不能成行,也不希望有所改变。我想知道你是不是会为谁给你送花而绞尽脑汁?没准你会以为是胡戈·卡迪斯(玛莎父亲的一位朋友,曾向玛莎求婚)送来的,希求你们的关系有个愉快的结局。
为迎接高贵客人们的来诊,我决心去理发店修理我已蓬乱不堪的法兰西式胡须。顺便说一句,这儿许多人对我的胡须羡慕不已。出于对柏林理发师们合理的怀疑,我去一家有钱人光顾的理发店,就是菩提树大街的“宫廷理发店”,花了一个帝国马克。那个理发师(看上去像个帝国部长)手艺实在是不敢恭维。
星期六或星期天我也许会怀着愤怒和无奈去剧院看戏。星期天一家图书馆也不会开门的,尽管翻译是星期六*好的消遣,我却变得越来越笨了。我不知道怎么拼写单词,也不知道副词从句该放在哪儿,听进我耳朵的话既不是德语,也不是法语。
“要在法国就不会这样。”我像玛丽·斯图亚特(弗洛伊德错误地认为此句是玛丽·斯图亚特所说,实际上出自席勒的《唐·卡洛斯》一书)般叹息道。
人在自我说服的艺术方面的确很在行。要是我不得不从巴黎直接到维也纳,我想我会在中途死过去。现在,我确实向往去维也纳,尤其向往着到都柏林,坐在奥柏斯坦国的可爱的图书馆完成我的论文。